民国著名打油诗 民国打油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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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有哪些很有趣的打油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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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时期有很多有趣的打油诗,其中很多是对实事的讽刺和戏谑。
解放战争后期,著名诗人袁水拍有一首《咏国民党纸币》的打油诗,很有意思。诗云:跑上茅屋去拉屎,忽然忘记带草纸,袋里掏出百万钞,擦擦屁股满合适。这是对国统区通货膨胀的幽默讽刺,语言风趣逗人,俚俗可笑。
如鲁迅先生的《南京民谣》打油诗:大家去谒陵,强盗装正经;静默十分钟,各自想拳经。揭露国民党的内部摩擦,对他们伪装正经的行为进行辛辣的讽刺。
还有一些打油诗则是民国时期一些不通文墨的人附庸风雅的产物,如军阀张宗昌,人称“三不知”将军:不知手下兵有多少,不知家里钱有多少,不知自己的姨太太有多少。张宗昌土匪出身,胸无点墨,却好吟诗,甚至整理出一本《效坤诗钞》,到处送人。且看看他的诗作,大部分都是打油诗,如《游泰山》:“远看泰山黑糊糊,上头细来下头粗。如把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如《大明湖》:“大明湖,明湖大,大明湖里有荷花,荷花上面有蛤蟆,一戳一蹦达。” 如《笑刘邦》:“听说项羽力拔山,吓得刘邦就要窜。不是俺家小张良,奶奶早已回沛县。”再如《俺也写个大风的歌》:“大炮开兮轰他娘,威加海内兮回家乡。数英雄兮张宗昌,安得巨鲸兮吞扶桑。”欢迎大家关注交大女博士,有关于教育、文化、历史的问题,欢迎大家向我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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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打油诗人,我只推张宗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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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油诗最早起源于唐代民间,以后瓜瓞绵绵,不断发展,表现出活跃的生命力。这类诗一般通俗易懂,诙谐幽默,有时暗含讥讽,风趣逗人。
现代的打油诗,成了许多人的拿手好戏和取乐讽刺的工具,在内容和题材上发生了重大变化,开始反映现实生活,表现人民的思想、要求和愿望,具有鲜明的时代特点。但打油诗的艺术风格没有改变。
1927年以后,蒋介石统一全国,但各路御用文人依然我行我素,他们表面上道貌岸然,但实际上争权夺利,勾心斗角,各怀鬼胎。于是鲁迅先生写了四句《南京民谣》打油诗:
大家去谒陵,
强盗装正经;
静默十分钟,
各自想拳经。
揭露国民党的内部摩擦,对他们伪装正经的行为进行辛辣的讽刺。格调幽默风趣,语言通俗如话,生动形象。解放战争后期,著名诗人袁水拍有一首《咏国民党纸币》的打油诗,也很有意思。诗云:
跑上茅屋去拉屎,
忽然忘记带草纸,
袋里掏出百万钞,
擦擦屁股满合适。
这是对国统区通货膨胀的幽默讽刺,语言风趣逗人,俚俗可笑。
现代的打油诗是更具民间小调,和当地的风俗,人们脱口编出来的话,通过押韵的谐音来连接。有的是搞笑的,有的是歌谣还有的是讽刺性的等。生动形象描述时代的转变和一种社会现象。
鲁迅还写过一首白话版的打油诗,模仿汉朝张衡的名作《四愁诗》,讽刺当时白话诗歌泛滥一时的失恋诗。
●我的失恋——拟古的新打油诗:
我的所爱在山腰,
想去寻她山太高,
低头无法泪沾袍。
爱人赠我百蝶巾;
回她什么:猫头鹰。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心惊。
我的所爱在闹市;
想去寻她人拥挤,
仰头无法泪沾耳。
爱人赠我双燕图,
回她什么:冰糖葫芦。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糊涂。
我的所爱在河滨,
想去寻她河水深,
歪头无法泪沾襟。
爱人赠我金表索;
回她什么:发汗药。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使我神经衰弱。
我的所爱在豪家;
想去寻她兮没有汽车,
摇头无法泪如麻。
爱人赠我玫瑰花,
回她什么:赤练蛇。
从此翻脸不理我。
不知何故兮——由她去吧。
一次,张宗昌游完泰山后,诗兴大发,当即挥笔写了一首题为《咏泰山》。诗曰:
远看泰山黑糊糊,
上头细来下头粗。
若把泰山倒过来,
下头细来上头粗。
张宗昌最有代表性意义的作品是《天上闪电》。诗曰:
忽见天上一火镰,
好像玉皇要抽烟。
如果玉皇不抽烟,
为何又是一火镰?
张宗昌在游完蓬莱阁后,写了题为《游蓬莱阁》的打油诗:
好个蓬莱阁,他妈真不错。
神仙能到的,俺也坐一坐。
靠窗摆下酒,对海唱高歌。
来来猜几拳,舅子怕喝多。
还有
听说项羽力拔山,
吓得刘邦就要窜。
不是俺家小张良,
奶奶早已回沛县。
另一首题为《改写<大风歌>》的诗是这样写的:
大炮开兮轰他娘,
威加海内兮回家乡。
数英雄兮张宗昌,
安得巨鲸兮吞扶桑。
历史上,写打油诗的人不少。但象张宗昌这样出诗集的,可能不多。打油诗史上,真该给他记下重重的一笔。
诗歌园地里有一种颇为有趣的反义诗,这类诗也多为打油诗,虽名不见经传,却广为流传。解放前北平流传的《颠倒歌》就属这类作品。歌云:
东西街,南北走,
忽闻门外人咬狗。
拿起门来开开手,
拾起狗来打砖头,
又被砖头咬了手。
骑了轿子抬了马,
吹了锣鼓打喇叭。
这类诗把反说事物,与学理相悖,但正是这种可笑的组合,含而不露地讽刺了当时是非颠倒的社会现实。
由于打油诗不受格律限制,可以直抒胸臆,生动活泼,所以也深受武人的喜爱。近代著名爱国将领冯玉祥率部驻防徐州时就写过一首植树诗:
老冯住徐州,
大树绿油油;
谁砍我的树,
我砍谁的头。
同样是打油诗,水平高的比如这位
周作人《偶作打油诗二首》(其一)
前世出家今在家,不将袍子换袈裟。
街头终日听谈鬼,窗下通年学画蛇。
老去无端玩骨董,闲来随分种胡麻。
旁人若问其中意,且到寒斋吃苦茶。
半是儒家半释家,光头更不著袈裟。
中年意趣窗前柳,外道生涯洞里蛇。
徒羡低头咬大蒜,未妨拍桌拾芝麻。
谈狐说鬼寻常事,只欠工夫吃清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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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英雄多好色。未必好色尽英雄。我虽并非英雄汉,唯有好色似英雄。
所谓英雄本色,好汉屁多,张学良很能剖析自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