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盘州·微刊】罗环：树的故事酒的诗

“赏千年银杏·品盘龙美酒”采风活动稿件8

文艺采风作者简介：罗环，70后，喜欢喝茶，喜欢听书，喜欢音乐，喜欢旅游，感恩着生命中的一切相知相遇，并将这一茶一世间的美好付诸笔端，然后去感动更多的人！现供职于盘江精煤股份有限公司土城矿。

树的故事酒的诗

文/罗环1站在岁月的渡口，我望穿秋水，期待着与你相逢。而这一季的相逢，我已期待了太久太久，为何不见你姗姗的脚步？终于，你来了。步履轻轻，风度翩翩。你轻舒衣袖，把凉爽洒向大地，洒向人间。乐民，千户所，古银杏，一切是那样的新奇。一路颠簸，哪怕饥肠辘辘，哪怕秋老虎晒破手臂，也要投入你的怀抱，一睹你千年的风韵。走进乐民镇古银杏村，正是正午，太阳像个大火球，烤得人皮肤生疼。当一眼看到坐落在村委会活动室门口院坝里的几大棵古银杏在烈日下随风摇晃的绿叶时，我们几个女同志放下矜持，风一样飘到树下。周围，文友们三五成群，或相互拍照，或自拍，或议论纷纷，热闹非凡。成了导游的杨书光老师被一群逐梦人围得水泄不通，吧嗒吧嗒的唇角，一小堆泡沫在跳舞。而置身在这一热闹里的我却自顾自的任思绪纷飞，浮想联翩。富源文友刁兴堂老师说发芽的银杏种子，吮吸大地的乳汁，却不想随风疯长，而是慢悠悠地享受阳光雨露。这一点，如同母亲哺育下慢慢成长的我们，慢慢享受着。老师说在与富源山水相依的贵州乐民，古银杏树群翠生生地从岁月的深处走来。说不知道是风，还是鸟，还是过路的神仙，还是为生计奔忙的乐民先人；也不知是有意为之，还是无心插柳，反正这粒种子落进过土里，生于此，长于时，千百年后仍架起乡民与祖上荣光对话的通道；更不知道这粒种子是先落在上天画的八卦图上，还是如同有的文友说的树大成道。有道之人，方可传名。有道之树，佛性自然上身，脖颈套上神奇的八卦也就顺理成章了。背靠着挂在老树上的八卦图，有咔嚓声响起。看来我成了别人的风景，一阵欣喜，不管不顾：嗨，剪刀手就伸了出来。大家都说，来早了。现在只能感受银杏树满枝满丫的绿和她的硕果累累，那满地竟是黄金甲的夺目与绚丽还要等上几个月。其实我觉得恰恰好。你披黄金甲时我不一定能遇到这些知己。如果有时间，你的一切繁华与沧桑我都不想错过。待到你落叶时节，我会带着回忆带着憧憬，重新和你相遇。我会将脚步缓慢再缓慢，看那些落叶，翩翩而下，像一只翻飞的蝴蝶，逗弄着风的多情。看着这一树的枝繁叶茂，斑驳的树荫下，思绪有些飘忽，我仿佛又看到母亲杵着拐杖，半蹲下身子，弓着背，一颗颗专心致志捡拾白果的情景。银杏树又叫白果树，在洒基镇派出所下面，我们家门口就有一大片的银杏林。可能是树林茂密了，树枝只管一个劲地往高处长。母亲说，她们是为了争夺阳光，吸收太阳的精气，要不就长不高。所以，初夏秋冬，面对这一片葱茏和金黄，我们都会不约而同地去树林里捡拾落叶和白果，然后分些给同学同事。也会寄一些白果给四川的亲戚，而每一次的邮寄都会换回一袋袋熏腊肉和麻辣香肠。吃着烟熏火燎的川味，老公说，下一年，我们自己做腊肉。但每一次的熏制，老公说都吃不出家乡的味道。而每每此时，母亲就会说，没事，回来我用乌骨鸡给你炖白果吃。于是，每逢赶集，母亲就会早早去菜市场等，等老乡们抱来的乌骨鸡。然后一颗颗将白果敲开，把外层皮剥掉，再掰开果仁将里面的心心去掉，盐水泡上几分钟后，加些胡椒，少许姜块，一把长条蒜苗包裹住白果放进鸡肚子里，放水放盐，小火慢炖。然后母亲会一个个给我们打电话，说都回来哈，今天给你们炖白果吃。几兄妹一个个像饿捞鬼，等不及下班就匆匆往家赶。如今，母亲走了，我们再也没有吃过白果炖鸡，那满屋的香便成了我们对母亲的所有回忆。门口的银杏林也再也没有去。只是偶尔回去时，会远远地注视着那一片，或碧绿、或金黄、或枝枝丫丫，发呆，长叹。有人说，一枚落叶，将自己完全忘记，只是落下，随着风的抚慰，静美，死如秋叶。这种淡然，这种寂静的美好，有时候怎么都感觉有一点沉重的意味，毕竟是一个季节的重量，就像人，毕竟是往日走过的痕迹，在一刻之间想起，在一瞬间放下。去年，一个朋友看了秋天的银杏发朋友圈。说，散落得满地都是的叶子，有一种凉薄的况味。觉得说得很美。在幽幽的小路上，叶子，青的、黄的、淡黄的、火红的，一地叶子，就像是一地心情的，不谈伤悲，更多的则是一种静好安然之味。如同居住在古银杏树下的村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喝杯自酿的银杏酒，不以物喜不以己悲，世世代代，静谧安详。据说，500年前，明将傅友德的军队在盘县境内屯戍，化军为民，开始代代繁衍。村里的人大多是南京籍，说是傅友德那批军人（即明初朱元璋调北征南的军人）的后裔。而这些古银杏树就是村民的老祖先种下来的。银杏树可以遮阳避暑，树叶可制茶提神，皮可入药补体，果可剥食充饥，果仁又称“白果”，是珍贵的药物和不可多得的保健品，从银杏叶中还能提炼出治疗心血管病的药物。因此，杨老师说，所有村里的人都特别爱护银杏树，而且逢年过节村里每家每户都要杀猪宰羊，举行隆重的祭树活动，包括念祭文、唱山歌、跳板凳舞等。“嗨，走了！”有文友在催促，不觉间我与队伍落了一大段。是啊，一片落叶，将季节的韵脚拉长。而今天，我们在一场相遇之中又看到了银杏的美丽。我不幻想，那飘渺的未来，将银杏看尽时，冬雪是另一场相遇，另一场美丽。我更不会不忘记，有关昨日，有关母亲的记忆，有关的我记得的一切，那是收获，那是美丽。2“小城故事多，充满喜和乐，若是你到小城来，收获特别多……”就这样，一路欢歌，一路陶醉。而我们的下一站，就是醉。听老人们说，银杏酒里有时间的味道，当时我一点都不明白。直到今天，直到现在，我依偎在你的身旁，一杯接一杯，在这个18°的凉都洞口感受你28°的热情。自古成大事者必有大情怀，盘龙酒业有限公司有今天的辉煌和成就得益于这些舍身忘己，默默耕耘的酿酒师。他们不但盘活了一个酒厂，还盘活了这一地的苦荞林，一坡的高粱地。采得百花成蜜后，为谁辛苦为谁甜。盘龙酒业董事长尹学彬来到我们桌前，说以茶带酒，实属无奈。看着他有些疲倦的眼神，我们表示理解。他说，当初他留下所有人都不看好的这个厂子，主要是想兑现一句承诺，感恩一场突出其来洪水泛滥中老百姓的不离不弃。他要带动这些老百姓一起奔小康。始终彬彬有礼的尹总说，人的一辈子不管怎么活，都要保住活着的那份价值。回避、逃避，不是他的做派。听着尹总的感慨，享受着从洞口飘来的丝丝凉意，贪杯的我除了敬佩，对酒早已是迫不及待，第一个站起来，端起酒，恭恭敬敬，美其名曰：借花献佛，先干为敬！其实就一个馋鬼。回头，所有人都是矜持的抿一小口，仰或是品，而我却是一口干。酒的滋味是个啥，不得而知。几杯下肚，飘飘然的我只能在盘龙洞口探头探脑。有人说，凉都洞中有一条石龙，龙尾朝里，龙身半掩，龙头朝外。我左右巡视着，除了洞口浓密的树木，火辣的太阳，满地的青苔，我实在看不到龙头龙尾。想必都躲在洞里，守护那一洞的清凉去了吧。醉眼朦胧中，面对洞里窖了十多年的上百上千个酒缸，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要是能带一缸回去，叫上所有亲戚朋友，喝它三天三夜，那该有多开心。看来对于喝酒，我是没法像卓美姐那样做到轻呷半口，把佳酿聚在舌尖，任凭滋味从味蕾抵达心口了。难怪人们说“凉都洞”乃是神来之笔，为酒而生，洞内酒藏一年堪比洞外三年，独特的洞藏环境，对品牌“凉都洞”基酒品质的升华独具作用，从而造就了原生态、高品质的原浆洞藏酒，进而保证了“凉都洞”藏苗霸酒、黑苦荞酒、银杏露酒系列养生白酒的优质酒体，更是“凉都洞藏酒”的根。难怪，才几小杯，我就找不到北了！难怪，卓美姐说，龙是一种不受束缚的神物，腾云九天、遨游四海，怎是我们这些俗人和酒鬼可以比拟的呢。喝，自从今晚喝过后，荣华富贵万万年！哈哈哈！美哉！乐哉！竖起耳朵听听车窗外，晚风狂叫着，忽东忽西。看看身旁的文友，醉意已显。摇摇晃晃，频频点头，吐着含混不清的语言。噢，原来是一首小诗。小镇妙曼又初秋，满眼风光不胜收。千年银杏情怯怯，万家乘凉梦幽幽。乐民镇里游人醉，盘龙洞口骚人羞。周末逍遥何处去？北盘江畔觅乡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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